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最后还关照我，说你是袁经理信任的资深员工，更应该提醒和帮助，避免袁经理一时不慎出错。我点头好好好，把他们糊弄过去。

我本想跟他们一起离开，再次被袁珊叫住。

好吧，是祸躲不过，我索性一屁股坐下，睁大眼睛看她有什么好说的。

袁珊埋头审阅了几份文件，把该签的字签完，才抬起头揉了揉太阳穴，然后向后靠在椅背上，静静注视着我，一句话也不说。

从她的眼神中，看不出有什么情绪，很平静，仿佛我不存在于她面前。

“你到底想说什么？”最终我忍不住开口问。

袁珊脸上露出一丝自嘲的笑意，盯着我的眼睛问：“一个是能力很强锐气十足的职场新贵，一个是人脉深厚经验老到的资深老人，你觉得选哪个好？”

我万万没想到，她留下我居然只是问这个，不禁好笑。

“哪个对公司更有利就选哪个呗。”我耍了个滑头。

“切！”袁珊鄙视我一眼，用嫩白如葱的纤指敲了敲光洁的额头，额头上面已经没了昨晚狂吻的痕迹，貌似昨晚的一切在她那里点滴不存，都格式化了。

我耸耸肩，既然她不提，那我也不提好了。

“两个人各有优势，想判断出哪个对公司更有利其实并不容易，因为从不同的角度，会得到不同的结论。”袁珊若有所思地摇摇头。

看她如此认真重视，显然她的一票很重要。

“你的一票能决定谁上谁下？”我不禁好奇地问。

“没错！”袁珊赞赏地斜睨我一眼，“目前双方处于势均力敌的局面，都在极力争取中间人，以我对赵斌的了解，我的这一票至关重要。”

我想起董事长袁华，忍不住说：“你跟董事长很熟，可以吹吹枕边风。”

袁珊的眼睛立刻竖了起来，很生气地抓起桌上的一个记事本扔向我，“在你大放厥词之前，先扪心自问一下，你说的话是不是捕风捉影！”